“为什么要叫这个老先生给我做蛋糕?”苏简安颇为好奇的问。一般入得了陆薄言法眼的人,都不是泛泛之辈。 “陆先生,你能说两句吗?”
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 他起身,离开休息室,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苏简安想想也是,她这个前妻来逛逛商场而已,陆薄言说不定连听都不会听说,更别提他会知道这件事了。 许佑宁是不是冲动的人?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 他现在不喜欢,大概是因为他认为她在那里把孩子引产了吧。
陆薄言合上文件,往椅背上一靠,盯着苏简安:“为什么盯着我看?” 有那么一刹那,苏简安的脑子是空白的。